手也用力,把她往自己这边带。
“好吗?”
他又问。今天一天不知道问了多少个好吗行吗可以吗,原本胡愚获觉得耳朵要起茧子了,现在再听到,却觉得放松许多。
她收起那副受了欺负的样子,嘟囔着:“下半身动物”还是伸手掀开了两边阴唇,整片湿软的穴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。
男人的手立刻覆盖上去,两指在上沾了点淫水润湿了,便对着穴口探入,一边在甬道里不深不浅的抠挖,一边开口:
“怕我?”
“唔没有。”
她从不觉得何文渊可怕。但心里这么觉得,身体却难免有一些类似后遗症一样的东西,在男人特定话语、动作、表情下,难免会有些下意识的反应。
“你刚刚躲,”他手上动作不停,位于体内的两指轻车熟路的找到敏感点,上挑后不断抠挖,“我很受伤。”